当今时代,科学已成为世界的主宰,也成了高高在上、永远正确的信仰式判断标准。在科学面前,宗教似乎是落后和迷信,不信者更是将科学与宗教对立起来,以“不科学”的旗帜来论断是非。

他们不知道,基督教却是11世纪时科学产生和壮大的孕育之母。如果没有耶稣,科学就无法来到这个世界。假如基督未曾诞生,你就无法借助电灯来阅读;假如基督未曾诞生,就不会有计算机、微芯片、飞机或宇宙飞船;假如基督未曾诞生,人们不曾跟随神的思想,就不可能看到科学革命的出现。

现代科学创造了许多美好的事物,以满足人类的需求和向往。环顾四周,你能看到电灯、电视、计算机等等,但如果没有耶稣,科学就不可能诞生,就不可能发明这些东西。如果没有耶稣,你上班只能走路或骑马,你不可能在微波炉上做早餐、也无法自己烘烤焦黄可口的面包……无数科学带来的益处都不会存在。

有两位知名学者,都明确指出基督教孕育了现代科学:

  • 著名哲学家、数学家怀特海在其著作《科学与现代世界》中指出:基督教是科学之母,因为“中世纪时强调神的理性”。
  • 著名物理学家奥本海默在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任职时,多次写到科学起源的主题,强调现代科学来自于基督徒。

“科学”一词由拉丁文Scientia而来,本意是“知识”,而神被称为全知的,即ominiscientia。可见,现代科学综合运用了演绎与归纳、理性主义与经验主义,从词源上已表明,科学即是脱胎于神。

科学从基督而来

基督降世之前约600年,希腊哲学家开始探索生命和大自然的奥秘,他们采用一系列非神学性的理性方法,努力开拓原始科学。但是他们所做的,只是头脑运动的游戏,运用理性去发展推理系统,发现了许多有趣的事实,却从未发展成为“科学时代”。在希腊的智者看来,世界应是单纯地被了解、被研究,而不应该被改变、被利用的。

亚里斯多德的著作在主前500-1100年间即已失传,却在北非的阿拉伯人中得以留存,并于1100-1200年重新引入到欧洲。较之柏拉图的从一种理念推论各类事物的推论性方法,亚里斯多德更多采用归纳性方法,研究单独的事项,从中归纳出基本原则,因此亚里斯多德思想更适合阿拉伯人,他们也在中世纪时实现了比欧洲更伟大的科学与数学上的进步。然而阿拉伯人却未能创造出真正的科学,因为宿命论主宰着伊斯兰世界,既然万事万物的命运都早已注定,也就没有必要和可能去驾驭大自然、去改变世界了。

科学也不是发源于希伯来人之中。希伯来人没有成为科学发源的始祖,是因为他们认定大自然用来赞美造物主的,就像诗篇中所唱颂的:“诸天述说神的荣耀,穹苍传扬他的手段。”

科学也不可能起源于中南非等地区。他们信仰灵魂之说,相信万事万物——不管是石头、大树、动物还是家具、物件——都有不同的神灵或祖先之灵活在其中。这种信仰使他们不敢探究大自然,更不会进行实验研究。

科学更不可能起源于印度教或佛教,因为印度教和佛教都教导物质世界并不真正存在,只有灵魂才是真实的。既然世界并不真实,自然也没有理由花精力探索这个不真实的世界。

基督教则整合不同的思想和方法,将它们融为一体,孕育出现代科学。按照基督的教导,我们知道有一位理性的神,他是所有真理的来源,而世界是一个理性的世界,人们可以从中探索运行其中的规律。以圣经为基础,宗教改革带来科学发展的新动力,加之希腊思想中的哲思智慧,最好的“混合原料”引爆了16世纪科学革命的知识爆炸,并持续不断地融合,形成现今的昌明科学盛况。

有趣的是,科学也不可能发源于当今世界中所流行的哲学观点。现在的流行哲学是非理性的存在主义,而科学是不可能发展出非理性世界的,因为科学乃是基于事实。水今天在100℃煮沸,明天在100℃煮沸,未来的日子也都一样。也就是说,总有一些特定的定律和规则控制着这个宇宙,而这都是由神创造世界的基督教观点生发出来的:神是理性的,他创造了一个理性的世界。

根据圣经的记载,神创造天地万物,并安排人来管理全地。16世纪,基督徒进行了系统的研究:既然基督是全地的王,是万王之王、万主之主,又是万物的所有者,他的国度掌管全地,不仅掌管人类的心,也掌管人类社会的生存空间,那么在大自然中有所发现,都是为了荣耀神、为了神百姓得益处,因此人类就应该管理全地,使用它们、塑造它们,为着神的荣耀、为着人的益处。所以,这世界不像希腊人所认为的只是为了被了解,不像希伯来人所认为的只是为了被敬拜,也不是像灵魂学说认为的只是为了被尊崇,更不是像印度教和佛教否定它自己的存在。

另一方面,基督徒相信人是有罪的、人性是堕落的,因此人类的才干、能力、思想也都是堕落的,人类的理性不足以推论出所有的真理,人类的罪性及其为了自身利益而扭曲事实的倾向,使得理性需要用实验来进行验证。这种推论法与归纳法的结合,诞生出理性与实验、理性主义与经验主义的混合方法,也就是科学方法。

在基督徒看来,人心比万物都诡诈,即使是实验也可能被扭曲,必须依靠圣经的荣光才有可能正确。基督徒相信神已经在两部书中自我启示:圣经是神的话语,大自然是一般性的启示。哲学家培根说:“有两本书摆在我们面前,研读它们可以避免陷入错误:一本是圣经,它启示了神的旨意;另一本是大自然,它表现出神的能力。”当人类深入研究这两本书——神的话语和神所创造的世界——时,现代科学便诞生了。

新教是现代科学的发展动力,也体现在实际行动中。16世纪路德派曾经大力帮助科学开拓,例如曾不遗余力地资助、出版和传播哥白尼的著作;17世纪加尔文派则继续支持科学,“伦敦促进自然知识皇家协会”帮助推动科学及科学进步人士,它创始于一所清教徒基督学院,因此是完全圣经导向的。

科学先驱皆是基督徒

伟大的科学先驱都是基督徒,他们都跟随神的思想,寻找神在大自然中所立下的定律。

天文学家开普勒说:“既然天文学家对大自然言是至高神的祭司,那么我们该仔细思考的不应是我们的荣耀,而应是神的荣耀。”他探索宇宙的奥秘,在其科学巨著《宇宙的神秘》中写道:“神以创造者的角色出现,也向受造物教导了这个游戏,这受造物是按他的形像造的。”

作为最重要的科学先驱,帕斯卡推进了数学与科学改革,他发明了第一个气压计,压力单位以他的名字命名,计算机语言Pascal也因他而命名。他也是虔诚的詹森派基督徒,后期专注于神学与哲学写作,其《思想录》是一部基督徒灵修著作,他写道:“信仰告诉我们感官所不能做的,但信仰与感官的发现并无抵触,它只是超越而不是抵触他们。”

帕斯卡用他细致的科学头脑指出,我们所拥有对神的知识,远远超过我们在心思意念中所能侦察到的。他说:“耶稣基督是永活神的惟一证明,我们只能通过耶稣基督来认识神。”

另一位跟随神的思想的伟大科学家是举世闻名的牛顿。牛顿是物理学家、也是神学家,他的神学著作比科学著作还多。牛顿坚信基督及救恩,对神坚定的信心增强了他的科学观。他在名著《原理》中写道:“这个最美的太阳系、行星系及彗星,只可能从那位智慧的全能者发出。”

牛顿说:“我在圣经方面有基础的信仰,圣经是由圣灵引导人写成的,我每日都研读圣经。”他预见到后世不信者的批评,说:“无神论者是太不敏感了!当我观看太阳系时,我看到了地球与太阳的距离,恰好是能吸收适当的热与光的距离,我想这绝不是偶然的。”

著名物理学家法拉第也是一位伟大的基督徒科学家。他在电学研究建树颇丰,发现了电磁感应、发明了发电机。法拉第在教会中很活跃,在圣经和祷告上信心极强。他经常参加一个科学家的基督徒团契,其信仰立场是:“圣经说话之处,我们才开口;圣经未说之处,我们保持沉默。”

进化论者指责创造论不科学、创造论者不能算是科学家,然而事实是:创造论诞生了科学、创造论者发明了科学,没有创造论者就没有科学。以下杰出科学家都是所在领域的开拓者,也都是信仰坚定的基督徒:

防腐外科之父约瑟夫·莱斯特
细菌学之父路易·巴斯德
微积分之父、力学之父艾萨克·牛顿
天体力学之父约翰内斯·开普勒
化学之父、瓦斯动力学之父罗伯特·波义耳
比较解剖学之父乔治·居维叶
计算机科学之父查尔斯·巴贝奇
空间分析之父瑞利勋爵
电子学之父约翰·弗莱明
电动力学之父詹姆斯·克拉克·麦克斯韦
电磁学之父迈克尔·法拉第
热动力学之父开尔文勋爵
昆虫学之父让-亨利·法布尔
流体力学之父乔治·斯托克斯
银河系天文学之父威廉·赫歇尔
遗传学之父格雷戈尔·孟德尔
冰川地理学之父、鱼类学之父路易·阿加西
妇科医学之父詹姆斯·辛普森
海洋学之父、水道测量学之父马修·莫里
流体力学之父布莱兹‧帕斯卡
同位素化学之父威廉·拉姆齐
博物学之父约翰·雷
非欧几何之父伯恩哈德·黎曼
矿物光学之父大卫·布儒斯特

科学无法否定圣经

诞生之初,科学附属于神学,研究世界是为了引领人们尊崇神,二者并不矛盾、毫不违和。当时的科学家往往也是神学家、哲学家,甚至就是大主教。像牛顿,既在科学上成就卓著,也在神学上建树颇丰。

但是不幸,上个世纪以来、特别是进化论风行之后,科学已经堕落到与基督信仰敌对,而且可能是敌基督的最致命武器。

进化论使许多人对基督信仰产生疑惑,并由此造成了许多严重伤害。

在达尔文之前的英国,传福音是很有震撼力、非常昌盛的,不少传教士前往世界各地。但在达尔文之后,维多利亚时代的许多人丧失了福音信心,因为一个错误的二分法摆在他们面前:相信科学,还是相信圣经?如今,英国只有不到5%的人前往教会,历史悠久的著名教堂变成印度教寺,英国几乎已经沦为穆斯林国家。英国在基督历史上曾经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,今天的惨况虽受诸多因素影响,达尔文理论显然是离经叛道的最大主因。

中国更加惨然。传教士曾经给这块土地带来现代文明,创办学校、开设医院、大兴慈善,更在少数民族地区创造无数奇迹。但无神论统治之后,教堂被侵占、教会被解散、信徒遭迫害,达尔文延伸出的社会进化论却大行其道,弄虚作假成了流行的公认价值观,基督信仰如野草般倔强,却也几乎只剩下“七千人,是未曾向巴力屈膝的、未曾与巴力亲嘴的”。

何也?因为他们被告知:科学已经否定了神,圣经已经被推翻。他们又被灌输:进化论已经被证实,它已经推翻了创造论。他们相信,因为听说科学家相信。

没有人告诉他们:科学与圣经是完全和谐的。之所以故意回避这一点,是因为害怕他们知道科学的本质:科学在寻找真理的过程中不断进步,却永远找不到绝对真理;科学总是企图发现更多,它提出一种假设、又被另外一种假设替代,无限循环。

过去50年、100年,科学发展如此迅猛,至少有一半的科学理论已经遭到弃绝。

比如,进化论者曾经说人类的整个内分泌系统,包括脑下垂体、甲状腺及各种内分泌腺体,都是完全没有功能的,他们只凭祖先遗留的一些萎缩性器官便狂妄作出如此荒谬的结论,而今天我们都知道,这些腺体掌管着我们身体中整个化学过程。

又如,科学曾经认为,原子是不能分割的最小粒子。原子(atom)一词源于希腊文ἄτομος,意思就是“不可切分的”。而今天我们早已知道,原子虽微小,里面却是“大有道场”,原子论早已被否定和抛弃。

从过去到现在和未来,科学就是这样不断地自我否定,许多理论被提出、被否定,新的理论又被提出、被抛弃。

不幸的是,科学似乎已经成为一种新宗教,用科学作为借口来批判人和事“不科学”简直无往而不胜。长期以来,普罗大众被迫接受“进化论是科学事实”这样的巨大谎言,而不被告知科学方法的基本信条是可观察、可试验、可重复以及可证伪。越是信息爆炸,人们获得的信息越是被屏蔽、被过滤,他们被蓄意无从得知:几千年来,有无数人见证了耶稣复活、亲历了神的同在。

他们也被蓄意引导:圣经是一部宗教书,基督徒可以从中获取教益,但圣经故事只是传说,既非历史事实,更不符合科学。

这种故意将科学与圣经对立的观点非常适合大众口味,似乎科学和圣经可以各占地盘、互不干涉,但是他们不肯承认:科学、历史和神学并不是彼此独立的三个分支,它们是看待事物的三个角度,就像用长、宽、高来衡量三维物体一样。

例如,基督信仰的核心是耶稣复活,这是神学、历史还是科学?三者都是:耶稣复活涉及很多科学分支,如解剖学、生物学及物理、化学;耶稣复活也是一个历史事实,许多人亲眼见证、历史学家忠实记录;耶稣死而复活还是基督神学的根基,假如从科学和历史的角度将它挪去,那就只剩下神话、别无其它了,若以这种观点来看圣经,则信仰已被摧毁,会众只能空谈、只会感觉上当受骗。

圣经是神的话语,永远不会过时。当圣经谈及科学或历史,它所说的就是真理。圣经不是科学书、也不是宗教书,它甚至根本就不是书,它是从神而来的启示!